1992-2007中国青年社会价值观念及基本取向的变化——中国青年15年发展轨迹调查比较分析

发表日期：2010-10-24作者：作者：钱永祥 谷云峰编辑：system出处：

 

青年作为社会变革的“晴雨表”，他们的思想行为、价值观念的演变，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整个社会现代化进程的步伐。改革开放30年来，当代中国青年的价值观在时代的发展中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当代青年在改革开放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一、热爱祖国、关注和谐——当代青年的主旋律

在改革开放的30年中，广大青年充分发挥的聪明才智，调动全部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他们积极参与社会建设，关心社会发展，成为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生力军和主力军。

1．当代青年对国内外社会环境和社会事物高度关注

本次调查中，对青年有关社会环境和公共事务的关注度的调查显示，当代青年关于国际事务、中国新闻、本地新闻、社会热点的关心程度中，选择关心和有时关心的，分别达到了83.3%、92.2%、92.5%、91.6%（见表1）。

 

表1：青年有关社会环境和公共事务的关注度

 

当前进行的和谐社会的建设，成为青年关心的热点。在青年回答“我国社会发展目前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的问题时，我们看到，列在青年选择前五项的是（可选2项，结果是两项相加）领导干部的素质、能力和作风建设；统筹人与自然和谐发展；形成社会公平保障体系；统筹城乡发展；确保人民安居乐业，分别是25.72%、22.13%、21.54%、21.43%、21.12%，民生问题在当前青年关注的热点问题中名列前茅（见表2）。

 

表2：“我国社会发展目前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

 

而在1992年的“您最担心的哪些问题”的调查中，我们看到列在前3位的是物价上涨31.163%、分配不合理，造成收入差距悬殊15.737%、人情淡漠13.860%，这从一个侧面说明，我国经过十五年的发展，青年生活质量有了提高，青年的关注从物质利益转向社会问题，尤其把“领导干部的素质、能力和作风建设”列在了当前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之首，是当代青年对建设一个高效、廉洁政府的迫切期盼。

2．对国家和民族未来前途与命运的归属感和认同感强

90.88%的受调查者认为，国家的未来与个人休戚相关。在回答“你觉得国家的未来与你有多大的联系”的问题时，90.88%的受调查者认为休戚相关（2341票）；仅有9.12%的受调查者认为没有联系（235票）。80.16%的受调查者认为能承担起国家的未来，调查结果显示，80.16%的受调查者认为当代能承担起国家的未来（2065票）；4.81%选择不能（124票）；15.02%选择现在还不好说（387票）。

2008年北京奥运会火炬传递过程中，广大青年、海外留学生焕发出强烈的爱国热情，自觉而坚定地维护国家利益和民族尊严。面对历史罕见的雨雪冰冻灾害和特大地震灾害，广大青年特别是青年官兵和青年志愿者积极响应党的号召，怀着对国家的无限忠诚、对人民的无限热爱，不怕牺牲，不畏艰险，冲锋在前，无私奉献，以实际行动谱写了新的壮丽的青春篇章。

从调查结果和社会实践中不难看出，“80后”及其以后的新生代有着这样一些令人欣喜的特点：诸如有高度的社会责任感、对国家和民族未来前途与命运的归属感和认同感等等。受调查者普遍认为，国家的未来与自己密切相关，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爱国不是停留在口号上，而要落实在实实在在的行动中。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已经无可争辩地成为当代青年承担起国家未来的第一素质和第一标准。正是在这种共同的文化背景中，当代青年获得了归属感和认同感，个人的前途与祖国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3．当代青年支持和谐社会建设，关注民生、希望社会公正

青年在“当前迫切需要解决的社会问题”的选择中，对于“统筹人与自然和谐发展”、“形成社会公平保障体系”、“统筹城乡发展”、“确保人民安居乐业”等的选择，充分体现了青年对于和谐社会建设以人为本、公平公正的核心含义的理解。排在上述选择的第5位以后的分别是统筹经济社会发展，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和社会安定有序。调查同时显示，青年对于与民生相关的事件的关注度也很高，如对养老、医疗保障的关心程度分别达到了59.54%和64.77%。这是因为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城乡、区域、经济社会改革发展不平衡，人口资源环境压力加大；就业、社会保障、收入分配、教育、医疗、住房、安全生产、社会治安等方面青年首当其冲，承担的压力最大，他们迫切希望通过进一步的改革来解决这些问题，促进社会和谐发展。

值得我们注意的是，我们在设计让青年对于与其个人需求相关联的一系列问题进行评价是，我们发现，青年对于“社会公平公正”的评价上，满意的为18.97%，而表示一般和不满意的分别达到了57.54%和23.50%，后两者相加达到了81.04%。而1992年对分配不合理，造成收入差距悬殊占15.737%和受惠机会不相等0.6923%，即使二项相加，只有22.2%，说明，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我们更加应该注意公平正义的社会环境建设，使广大青年共同分享改革开放的成果。

在人际关系的分析中，1992年设计了“假如您有了苦恼，最愿意对谁说？”的调查，我们发现“对朋友说占第一位48.406%，其次是亲属（双亲、祖父母、岳父母）12.285%，再次是夫（妻）10.585%，对领导6.0821%，对老师（师傅）5.8638%，这反映了当时青年人最信任的是同龄人、青年自己的朋友，他们之间的关系最紧密。在本次查中我们设计了另一个选项，青年对于和领导（老师、师傅等）、同事（同学）和家人的关系程度的调查选项，结果显示，关心的分别达到63.23%、70.07%和72.98%。如果加上有时关心的选项，两者之和分别达到了93.8%、94.8%和94.7%。结果反映，青年对领导（老师、师傅等）同事（同学）和家人的关心度正在进一步加强，这既是几年来和谐社会建设出现的新趋势；也是几千年中国传统文化中亲情、友情观念在青年中的积淀；更反映出在改革开放不断深入社会实践中，青年越来越感到处理好人际关系的重要性。

 

二、参与改革，富有理想——改革开放的实践者

改革开放30年来，青年的奋斗实践始终与改革开放紧密相连。1992年的调查显示，分别有35.19%和35.51%认为“搞好改革，人人有责”和“有利于发挥自己的才能和智慧”，30年的改革开放进程中，一批批青年成长为党和国家事业的新生力量和工作骨干，本次调查显示：

1．当代青年社会参与热情高、行动大

在调查中，我们看到，青年在对过去的一年中，对于是否“给政府、人大、政协提建议”，“参与媒体关于环境、道路等公共建设的讨论”，“对居住地（社区、村镇）管理、安全、绿化等建设的讨论和建议”，“在同事、朋友之间谈论国际问题和中国对外政策”等问题的选择中，选择“有”和“很多次”的分别达到16.25%、24.15%、40.90%和65.15%，从这个数据可以看出，青年积极关注社会，积极为社会的发展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青年的社会参与最关心和最迫切希望解决是与他们实际生活相关联的民生问题，在过去的一年中“有”和“经常有”“参与媒体关于环境、道路等公共建设的讨论”的达到了24.15%，也充分反映了媒体作为中介在青年参与社会中的作用。

反映中国青年参与社会的重要方面——中国青年志愿者行动。到2008年，全国经过规范注册的志愿者达到2800万名。2008年的北京奥运会、残奥会国际奥委会主席罗格先生在奥运会开幕式上称赞志愿者：“感谢成千上万、无私奉献的志愿者们。没有他们，这一切都不可能实现。”国际残奥委会主席克雷文在北京2008年残奥会开幕式致辞中提到志愿者时，毫不吝惜地送上了最高的评价——“中国无与伦比的志愿者们”。先后有170万人参与了北京奥运会、残奥会的志愿服务。调查显示，“在过去一年内您参加志愿者等义务活动的大约次数是多少”，有66.32%的被调查者在去年一年中，选择了1次以上，有6.14%的选择了“更多”（5次以上）。志愿者行动成为当代青年普遍参与的一项广泛的社会参与行为（见表3）。

 

表3：“在过去一年内您参加志愿者等义务活动的大约次数是多少”

 

在关于青年业余时间的闲暇活动的调查中，我们也看见，有14.27%的青年选择的是参加各类公益活动。

2．当代青年富有理想、社会责任感强

也在他们的救助和赈灾行为中当代青年参与社会和对于社会的责任感，也在他们的救助和赈灾行为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调查显示，在过去一年内，有76.67%的青年为救助、赈灾等进行捐款和捐物。由于本次调查是在今年我国遭受的四川特大地震前进行的，如果把这个因素考虑进去，捐款和捐物的人数会增加。

人民网和人民论坛的《千人问卷》调查组的调查中，青年在回答有关于“人生价值观是什么”的问题时，32.18%的受调查者选择“为国家与民族崛起而努力”；35.75%的受调查者选择“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而活着”；我们的调查显示，当代青年对于“实现个人理想”的关心程度达到了65.30%，他们高度关心构成实现个人的各个方面，包括工资、住房、学历、职业前景等。积极参与社会，在为社会发展贡献自己的青春，实现自己的理想，是当代青年的主旋律。

调查显示，当代青年高度关心构成实现个人价值的各个方面，包括工资、住房、学历、职业前景等。对于上述几个方面，选择“关心”的，分别达到了69.76%、67.02%、63.17%和66.67%。

在对青年“认为改变个人社会地位的主要途径应该是什么的”的调查中，有57.60%和17.56%的分别选择了“有真才实学，勤奋工作”和“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分别列在所有选项的前两项。

有意义的是，在同样关于一个人怎么才能改变自己的地位的问题中，当问及“您周围的人主要靠什么途径改变社会地位”的时候时，只有36.22%的青年选择了“有真才实学，勤奋工作”，而选择“有良好的人际关系”、“领导（师傅、老师）器重、提拔”、“有权势”和“有钱财”等的分别达到了24.44%、12.14%、13.21%、8.64%，合计达到58.43%，而与在回答自己改变命运的途径是，上述四项的合计仅仅为37.56%。产生如此的差异，一方面是由于青年本身在认知上的非同一性的特点产生的，另一方面也是社会本身的问题——社会机制的部分不公平给青年带来的影响，再一次提醒我们，建立一个公平的社会任重道远。

 

三、主动学习、不断创新——改革开放的推动者

在当今许多朝阳产业中，青年已经成为骨干力量，占据着主体地位。改革开放30年，社会变化的幅度极大、频率极快，当代青年是这些变化的主要发动者，推动者。青年在改革开放的进程中，注重自己的成长，关心自己的发展，他们和国家共同发展，他们不断提高自我，追求卓越。

1．当代青年关注自我发展、成为社会发展的主力

调查中，我们让青年对于“个人收入”、“学历”、“住房”、“职务/职称”、“家庭生活”、“社会地位”做出满意度的评价，结果发现，其中对于“家庭生活”的满意度较高，为35.15%，而对于其他几项的满意度均较低。也突显出青年对于自我发展、改变现状的强烈愿望（见表4）。

 

表4：对于个人收入、学历、住房、职务/职称、家庭生活、社会地位满意度的评价

 

在本次调查中，我们看到青年对于自己社会地位评价较高（满意、一般的合计为77.45%），而在1992年的调查中，对社会地位不满意的占31.82%，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当代青年在改革开放的社会多元发展中展显才能的机会多了社会作用大了地位也高了，有的青年已经成为了单位的主要力量。

在本次调查的另一个问题，让青年选择当前个人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时，青年的选择按照顺序分别是增加收入、继续念书，进修、有合适的工作、有自己的住房等，这些结果和以上的结果完全吻合。伴随着30年的改革开放，青年在此项的首选上，始终是“增加收入”（1992年的调查显示，青年希望“增加收入，改善生活条件”的选择中占了46.41%。）青年对于现状表示最不满意的，在他们的需要中就最直接地反映了出来（见表5）。

 

表5：“当前个人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

 

在这里青年不满意度较高的住房问题，并没有反映在迫切需要解决的个人问题的前列，这反映当代青年务实的态度。

2．当代青年重视知识创新，努力学习新知识，掌握新技能

人类进入知识信息时代，科学技术日新月异，创新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日益突出。当代青年充分认识知识创新、人才开发对经济发展的重大作用，努力学习新知识，掌握新技能，不断提高科学文化素质。

调查显示，与改革开放初期相比，1992年在问卷中的“您希望您或您的子女、亲友选择什么样的道路”一题中，对问卷提供的7个选择答案，选择率最高的是“上大学当高级人才”，占47.63%。本次调查，在对于“目前情况下，您觉得自己应该具有怎样的文化程度才更理想”的选择是，有78.60%的人选择了大学专科或本科以上，其中有33.51%选择了硕士或博士。同时发现，青年在日益激烈的社会竞争中清醒认识到了终身学习和掌握技能的重要性，青年在追求不断提高学历的同时，努力学习和掌握职业技能，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

1992年，业余时间“自学技术、业务知识”的有48.2%人。本次调查只有1.30%和对是否参加过各类培训选择了“未回答”，26.26%的人“一种培训也没有参加过”，大多数青年参加了各类培训，其中列在前三位的是IT类、外语类和服务技能类的培训学习。青年对于职业技能、外语和IT类培训的选择，既是现代信息社会的发展以及开放型世界背景下所形成的社会环境对人才需求的要求，也是青年快速提升自身知识和能力的迫切需要。

 

四、生活多样、感受发展——改革开放的受益者

本次研究，我们对于改革开放30年的青年的婚恋家庭、闲暇休闲、网络生活给予了重点关注。我们认为，青年的闲暇休闲、婚恋家庭、网络生活是我们现在社会的风向标。

1．当代青年对家庭生活和闲暇生活满意度高

我们在问卷中让青年对与自己相关的各个方面进行满意度进行评价，结果显示，青年对于家庭生活和闲暇生活，满意度分别达到了35.15%和25.74%，分别列在了全部选项的第3和第8位。分析其中的原因可以发现，尽管其选项的结果为3和8，但是，排除前8位中的家庭生活和闲暇生活，其他6项，即“和领导（老师、师傅）的关系”、“和同事（同学）的关系”、“和家人的关系”、“工作（学习）劳动强度”、“人身安全”、“工作（学习）地点离家远近”，除“人身安全”项外，其他项目不仅是相似的，也是和青年的家庭生活和闲暇生活有着密切的关联的。

2．当代青年择偶的条件有了调整

1992年的调查显示，青年择偶标准的前三位选择依次为：性格、外貌、气质风度、而人品列在了第四位，身体状况更是列在了后面。在本次调查中，我们设定的青年择偶条件中的外貌、脾气性格、职业、才华、处世能力、社会地位、收入、人品、情趣爱好、身体健康、心理健康、性、住房、对方家庭成员的社会地位、海外关系等15个条件中，而列在“重要”选择结果前三位的分别是：人品、心理健康、和身体健康，分别为75.41%、73.78%和72.76%。而传统的社会地位、收入、职业分别等因素列在了第12、11和8位，分别是35.38%、47.73%和48.67%。这个对比使我们进一步看到了当代青年的爱情没有物质诱惑，没有利益的冲突，没有地位和身份的高低，更没有世俗的眼光，有的是一腔热血和两颗赤诚的心。这个结果的基础离不开改革开放给当代青年带来的物质生活的提高和婚姻观念的回归。

在回答“您觉得在维系婚姻的因素中哪样最重要”的问题的时候，我们同样看见，列在前三位的是爱情、亲情和理性，分别是23.78%、14.12%和12.58%，而钱财列在了9个选项的第6位（3.06%）。青年的择偶条件，已经从过去的政治条件，到学历、职业、收入状况等社会经济因素，再到现在的重视性格、品德修养等内在因素。

3．当代青年的择偶有了新渠道

在对青年的择偶方式的调查中，我们发现，占35.9%的青年仍旧选择的是“自由结识”。但也出现了一些新的情况，有39.01%的青年选择的是“无所谓什么方式，不刻意追求”的选项，其他几个途径，如：“由长辈牵线”、“通过朋友同事同学介绍”、“征婚”、“通过互联网”等，也进入了青年的选择途径。而在实际中，列在青年择偶方式前三位的是：“自由结识”（35.90%）、“通过朋友同事同学介绍”（16.98%）和“由长辈牵线”（9.95%）。相对而言，通过“征婚”和“通过互联网”的方式择偶的比率较低。1992年的调查显示，选择“自由恋爱，自己做主”的占49.18%，居第一位，远高于现在的35.9%，主要原因是和现在青年的社会交往扩大和择偶途径的增多有很大的关系。

4．当代青年的婚恋观念更加宽容

随着社会交往的扩大和社会宽容度的增强，婚外恋的比例越来越高，而对于婚外恋所持的看法并没有得到青年的接受和认可。在问及青年“什么情况下，您认为应该离婚”的问题是，结果显示列在前三项的是“对方另有恋人”（34.39%）、“说不清”（31.46%）和“性格分歧”（21.94%）。婚外恋是一种对婚姻不忠的行为，已经成为青年观念中破坏家庭的首要因素，是不道德、不应该的。有31.46%的青年选择了“说不清”。其实是婚姻关系本身的复杂性的反映，它是一种双方长期磨合、调适的进程。

非常值得欣慰的是，我们看到，青年对于应该离婚的原因选择上，我们给出了“对方另有恋人”、“自己另有恋人”、“性格分歧”、“性生理”、“一方生病”、“一方不想生育孩子”、“经济问题”、“和（一方）父母有矛盾”和“说不清”等9个选项，其中列在最后的是“一方生病”，仅有0.93%，清晰地印证了现在青年在他们婚礼上的“相爱一生”的誓言。

5．当代青年的闲暇生活越来越丰富

闲暇时间，是指人们在劳动时间之外，除去满足生理需要和家务劳动等生活必要时间支出之后，剩余的个人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1995年我国实行每周工作40小时制度以来，当代青年的活动与交往空前活跃，闲暇生活越来越丰富。

 

表6：闲暇活动状况

 

分析青年的闲暇活动状况，青年的闲暇生活是健康有益的，体现了几个明显的特点：

（1）青年在闲暇时间注重个人的发展和提高。调查显示，青年在闲暇时间所进行的活动中，与自己个人发展相关的内容占了很大的比例，如“学习文化技术”（12.82%）、“阅读”（16.75%）、“社会公益活动”（14.27%）等。

（2）青年更加注重身体的锻炼，健身成为青年休闲的一个重要内容。调查显示，有26.08%的青年，选择了体育健身活动（含不花钱和付费），显示青年的生活质量明显提高。

（3）传统的看电影、电视的闲暇活动仍占主要地位，有45.17%的青年，对业余时间最常进行的活动选择的是“看电影”、“看电视”，与此同时，其他的各种休闲方式也成为青年的选择，青年的闲暇生活丰富多彩。

（4）网络生活将成为青年闲暇生活的首选。其中上述看电视、电视以及进行其他活动的青年，实际上也已经有很多是借助网络手段完成的（见表6）。

6．互联网成为青年闲暇生活的首选

从以上统计中我们看到，目前青年的主要闲暇方式为：影视、体育健身、读书、逛商店、购物、上网等。随着互联网的功能进一步完善、网络技术不断提高，互联网在青年的闲暇生活中的地位将超过影视而成为青年的首选。

调查显示，随着社会的发展，计算机技术得到了基本普及，仅有5.31%的青年“从未使用过”计算机。数据表明，截止到2007年12月31日，25岁以下的青少年网民数量已经达到1.07亿，占总体网民规模的半数，是中国网民中规模最大的一个年龄群体，青年成为信息通信技术的率先使用者和最大的受益者。

 

表7：互联网使用状况

 

调查显示，青年上网的娱乐性比较明显，仅“在线玩网络游戏”、“网上聊天”、“听音乐”这三项之和就达到67.53%。“查资料”（27.96%）和“看新闻”（19.68%）成为青年网络生活的重要内容。调查显示，有14.16%的青年在网上维护自己或者看别人的博客，这也表明出青年热衷参与个性化、创造性的网络应用（见表7）。

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2009年发布《中国青少年上网行为研究报告》数据表明，在半年内，超过三成的青年网民使用手机上过网，高于全国网民手机上网的比例，其中在校大学生网民的比例最高，已有四成使用手机上网。

共青团北京市委和中国人民大学政府管理与改革研究中心社会调查也显示：形式新颖的网络娱乐、手机娱乐、动漫、DIY，已经占到青少年娱乐内容的50.3%。

 

五、视野开阔、面向世界——改革开放的融入者

当代青年是改革开放后成长起来的新一代，他们的行为和心理特点，打上了全球化时代的深刻烙印，随着中国加入世贸、香港回归、奥运会的成功举办等，当代青年对于国际事务的关心更加广泛，成为中国改革开放的重要基础。

1．当代青年参与国际交流更为理性

在青年回答对“与外国人交往机会”、“对出国读书（工作）”、“对学习外国文化”、“对学习外语”等问题的关系程度，结果显示，回答关心和有时关心的分别达到了64.3%、62.3%、74.1%、79.9%。我们注意到，在调查中，让青年选择当前个人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青年选择“出国学习或工作、生活”列在倒数第二，其实这种与他们的对于“出国和读书（工作）”的关注度的高反差，恰恰说明了在当今开放度日益扩大的今天，青年对于国际交流的更为理性的理解。

2．走出去，回过来成为当代青年共同认识

全球化对青年的改变或影响是以青年人特有的个性化形式表现出来。青年追逐资本、信息和现代科学技术流动的脚步，在全球自由流动，他们乐于在世界市场环境中寻求生存和发展的机会。据教育部网站消息，2007年度各类留学人员情况统计结果，2007年各类出国留学人员总数为14.4万人，回国人员总数为4.4万人。从1978年到2007年底，各类出国留学人员总数达121.17万人，留学回国人员总数达31.97万人，目前在外的留学人员有89.20万人。其中65.72万人正在国外进行本科、硕士、博士阶段的学习以及从事博士后研究或学术访问等。2002年针对旧金山湾区17家公司的2300名员工的一项调查显示，硅谷的高科技工作者中出生于中国大陆和台湾者占42%。

三十多年改革开放的实践已经证明，只有一个开放的中国才能够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只有走出去，才能更好地把有利于我们的东西拿进来。这一点显然已经成为当代青年的共识。同时，作为文化的一种深入、丰富、多层面的交流行为，外语学习成为青年的关注点和兴趣点。

 

注：该文获第五届中国青少年发展论坛塈中国青少年研究会2009年优秀论文一等奖。

作者单位：杭州青少年研究所

责任编辑：杨长征、黎陆昕

（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科研管理部供稿）